巴菲特股东大会：关于中国 巴菲特、芒格说了这些

巴菲特股东大会作为每年一度的投资盛事，于今年北京时间5月5日深夜如约在美国奥马哈举行。而本次超5万参会人员中，华人就有1万人左右，占到了参会人数的25%。同时，每日经济新闻也注意到2018年的巴菲特股东大会其实有许多有关投资中国和中美贸易论述，会上有许多来自中国的投资者、学生、研究员向巴菲特与芒格两位老人提问有关中国的问题。那么两位全球投资界的大神究竟对投资中国持有什么看法？

中美：两个最聪明、最具智慧的国家

一位来自中国无锡，自称自己已有12年获得巴菲特和芒格教诲的参会人员问了一个尖锐的问题：中美两国代表现在在讨论贸易，我们现在不讲贸易战，你有没有觉得有任何所谓双赢的结果，或者你觉得这个战争可能没什么大不了的，还是我们必须要回到1994年原有的章法来进行？

巴菲特：今年8月的时候，我那时就88岁了，又是8月。我们知道8是中国人讲的最幸运的数字，所以88岁、8月，我想8月的时候我们要并购某一个公司是最好的时机，对不对？是黄道吉日。

美国以及中国将是全世界最大超级大国以及超级经济体系，而且这个现象会持续长存。我们有很多共同的兴趣及利益，而且两国是庞大经济体系，大家也都非常关注这两个国家。这是一个双赢的局势，在全世界贸易中，中国也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而且世界公民的角色也同样包含在内。

毫无疑问，这两个国家，还有我们的国家两党：共和党、民主党，我发觉有一些不平衡的现象，当然特别是在贸易上，我们也看到了这样的状况。两国之间当然会有意见分歧的时候，因为这两个国家实在太大了，而且太明显其中的利益也非常庞大，在前进的时候肯定会有这种情况。

两个最聪明、最具智慧的国家，绝对不会做一些非常愚蠢的事情，当然有时这些小事也会发生。不管怎么说，多多少少都会有这样的现象。

1970年美国的出口以及进口，大概都占5%GDP的比例，进口、出口都这样。现在呢？人们觉得我们好象出口数量很大，但现在的出口跟我们GDP占的比例已非常微不足道，进口是14%。大约是这个数字。当然我不希望进口、出口的缺口差距有这么大，但仔细想这并不是全世界最糟糕的事情。

如果另外一个国家给了你很多货品，带给了你这些数字，这中间的平衡也许是会有更多物资或者是更多贸易赤字，在一段时间内，我们刚刚讲的缺口和差距都不希望太大。今天因为这件事在全世界吸引的注意力也许会非常非常大。

美国在贸易上做得很好，中国也是如此。全世界很多国家在贸易上做的非常理想，而且让人满意，这就是所谓双赢或是共赢的结果。

有一方想说我想多赢一点，另外一方也想多赢一点，就会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但是，我们不会牺牲全世界的利益以及全世界的繁荣，我们不会做这方面的牺牲的，因为这中间有不同。查理，您的想法是？

芒格：两个国家都是非常进步的国家，当然中国的进步在经济上是无法比喻的，非常不可忽视的。中国储蓄的数字也是非常惊人的。这个国家也是我们非常尊敬的，有坚强实力的国家。

特别是储蓄率中国绝对会因为这样推进得更快，不会像美国，这就是今天中国发生的事情。我们两个国家相处得其实不错，我们两个国家也都是非常有智慧的，我们最不希望看到的一件事是大家彼此之间发生阋墙的事情。

而另外一个位来自奥马哈提问者在问到特朗普总统的关税政策在制造业或者是对伯克希尔在制造业上产生多大的影响？

巴菲特提到：还是会产生一些成本上的问题，生产的成本还是会增加的，但是事实上来讲美国或者中国，这中间会来来回回地，但两个国家把自己放在一个持续没有办法确定的境地，或者是让他们自己在贸易战中继续挣扎，他们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我们的贸易有时会让我们觉得非常别扭，但最后我们绝对会找出一条路。

投资中国？芒格：我已经这么做了

一位来自于专注中国的研究公司的参会人员，称其总部设立在上海，并且有着许多的年轻基金经理，询问有关如果只有10亿的组合，该怎么去改变投资的方式，才是在边际市场是可以进行投资的，尤其是像中国这样的国家？

巴菲特：如果我有1亿美金，我可能会去跟美国经济体相当的市场进行投资，因为那些市场可能会更有机会，我会先去找这种机会，然后找到边际利润率比其它公司更好的（投资标的）。

因为这边有一些原则性的税负和法规，因为还有一些赋税以及其它复杂的原则、法规。

除了中国和美国，你可能不会找到其它国家有投资的一些想法，规模以及地理都是我要考虑到的。

十五年以前我是这么做的，但是因为这是有趣的，我从小开始进行投资的时候，有一个周末，我看到了一个韩国的股票，我想买一个比较小的股票，不管是美国还是韩国的公司，有的时候其实还蛮具规模的，大概有15%—20%的变化，这个机会对我们来讲并不是那么大，但是我那个时候还是没有做这个决定。

查理，我已经有很多这样的股票了，你要不要把你投资中国股票的名字告诉我们，透露一下。我想说，中国有很多机会，查理已经在中国找到他可以取得的“猎物”了。

芒格：对，我已经这么做了。

巴菲特：这个层面来讲，这是一个比较合理的情况，中国的市场是比较年轻的，但也是庞大的市场。市场根据他的年龄进行有效率的成长，这是成正比的。日本也有了这样的历史记录，也是如此。

投资人应把目光引向中国

来自中国一个领先的电子交易所的提问者提问称，早前你们提到投资人不需要在挑选正确的股票上挣扎很多，我们甚至就是选择正确的市场、正确的国家就好了，中国是现在世界上第二大经济体，也许还有全世界最大的增长潜力，就是被动地去等待一个投资组合，让它不断地进行增值就可以了。美国的很多投资者都是在这方面去评估中国，你觉得有什么因素可以让投资人放弃投资中国呢？

巴菲特：今天美国的很多投资人错过了中国的机会，当然他们对现在的观感还不适应，换句话说投资中国看起来太复杂、太难了。另外，中国的市场跟我们的情况是不一样的。但是你没有错，这些投资人应该把他们的目光引向中国。

事实上我们在中国还是有投资，而且做得还不错。但是你要把很多资金投在某一个地方，比如像十亿以上。我们的公司要投资十亿以上才能对业绩有影响。

在某些市场中，你如果不熟悉那个市场，你要再进行投资，其实是非常困难的。所以，如果有80亿、90亿或者是10亿以上资金，在美国之外要投资，其实是比较难的。比如在英国或者欧洲，如果我们赚了3%，我们就必须跟国家的监管单位进行报告，那时是不是有人追随我们？或者是产生一些公众的关注，也可能会有一些比较大的问题。

还有一些情况，我们公司的规模，如果说投资小的体系比较好，比如中石化，以前我们曾经讲过，结果我们后来买了大概14%，结果政府并不知道，后来我们还是卖了。但是查理一直鼓动我，说一定要在中国开始，当然我们在中国已经试图做了好几次运作。

芒格：第一次你只投资了两亿，结果拿回来十亿，你做得太糟了吗？两亿比十亿。

对中国的未来是看涨的

来自中国深圳，现在在波士顿大学学金融，名为凯文的提问者问道，现在世界越来越全球化，您觉得我们年轻人能做什么？如何用我们的背景和知识来帮助中国和美国创造更多的价值，给两个国家的经济带来更多益处，增进两国的关系？

巴菲特：市场环境在中国和美国都有一些，随着时间的改变。很多时候会有一双所谓的看不见的手，就是市场，来真正改变我们未来这一代的命运，不管是美国还是中国都一样，全世界各地都是这样，都有很多改变，这个改变是朝着好的方向走，我不相信有核战争，现在越来越多的人都慢慢从对这个世界的了解中获利，来慢慢地改变这个世界。

我出生在二战的那段时间，二战之后马歇尔计划是非常好的事情，而不是一战以后大家仍然处于混乱的状态，二战后秩序得到了很好的恢复。

所以，我对未来是非常看涨的，不管是中国还是美国，都是看涨的。对于全世界其它地方，生活的水平也都会在十到二十年后有很大的改善，这是一个不可逆转的趋势。

芒格：微信的移动支付做得非常好

芒格在回答提问时表示，微信的移动支付在中国做得非常好，这对美国运通来说是一个小的阴影，会影响到美国运通的发展。

他表示，很多股票我们都是回过头思考它的内在价值，但我觉得美国运通这边还是慢慢能看到远处的阴影，这就是中国微信在这个领域给它带来的影响。

巴菲特补充道：我不知道这片“乌云”会有多大，支付在全球是很大的行业，很多很聪明的人都在尝试更新支付系统和支付方式，这会击倒我们，我承认这一点。

巴菲特最后强调：我们都不知道这个支付系统未来会变成什么样，也不知道自动支付会是什么样的，任何一个行业都在不断变迁，我们以前也经历过，我们以前甚至买过纺织品这种注定要失败的行业，但我们现在在这方面也积累了很多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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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股东大会纪要

22点24分

巴菲特和芒格亮相，准备回答提问

22点30分

大会开始，巴菲特就对伯克希尔一季度盈利进行了解释。

伯克希尔一季度亏损11.4亿美元，为九年来首度亏损，主要由于新会计准则和要求将未实现利润或亏损计入净利润。

巴菲特表示，如果投资者们关注运营收益，那么这个数字其实是创下历史记录的，该数字也是伯克希尔公司所重视的。巴菲特还表示，税改对公司盈利也有提振。

22点47分 巴菲特称美国新税改对我们有极大帮助。

巴菲特：“现在有了我们的税改，原来是35%，现在只要21%的收税的比率了，这也对我们有极大的帮助。所得税上面的改变对我们的企业也是有所帮助的。这就是我们在2018年第一个季度可以看到的一些结果”

22点55分 巴菲特称几十年都是“半退休”状态

巴菲特表示，这几十年来他都是这个状态。

尽管投资经理Weschler和Combs管理着伯克希尔250亿美元资产，巴菲特管理的股票和长期债券比他们多几百亿美元，还要再加上1000亿美元左右的现金。最近伯克希尔提升了Ajit Jain和Greg Abel的职位，“半退休”依然是巴菲特目前状态的最好描述。

芒格：我现在希望的就是天天能坐在床上休息。

23点 巴菲特称航空制造以及精密铸件都是非常好的业务。

巴菲特：从长期以及短期的愿景，飞机公司制造(航空制造以及精密铸件)都是非常理想、非常好的业务，以及它的原配件和所有的零件，都是可以相辅相成的，现在至少有7500到一亿的利润都在里面。我想我们已经有了五到六年的一些合同。我和查理会随时地监管伯克希尔非常大的并购资金。

23点03分 巴菲特认为美中两国从合作中得到更多

当被问到美中贸易摩擦的局势时，巴菲特表示，作为一个长期以来的乐观主义者，他相信全球头两个最大经济体有非常多的共同利益，尽管贸易紧张不可避免，两国都能从合作中得到更多。巴菲特强调称，全球都依赖并取决于美中两国的关系发展。

23点15分 巴菲特不担心伯克希尔收购企业的能力

股东们都非常关心巴菲特未来卸任CEO之后，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是否会“盛名不再”，无法再以折扣价格购入感兴趣的公司股份。与其他私募股权机构相比，伯克希尔拥有长期投资者的名声，被收购企业的领导层也可以保留原职，并拥有相对的运营自主权，成为伯克希尔的优势之一。

巴菲特表示，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离任后伯克希尔的未来，因为上述好名声已经深深烙印在了伯克希尔的基因里。对于任何关心商业发展的人，伯克希尔将继续成为寻求收购企业的第一选择。

23点25分 富国银行的问题不比其他银行更严重

巴菲特被问到，在什么情况下会退出对富国银行的投资，毕竟当下富国银行还身陷销售丑闻之中？

巴菲特坦言，富国银行的问题来自于激励机制。他还表示，他的一些非常棒的投资，例如美国运通、GEICO都曾面临过很糟糕的问题，而后这些问题获得了解决。所有大银行都有这样或那样的问题，不认为富国银行的问题比其他银行更为严重。

巴菲特称，喜欢富国银行这笔投资，喜欢CEO Tim Sloan，他在努力解决公司的问题。最重要的是，找到问题，把它们解决，让公司变得更为强大。

23点30分 巴菲特会主动参与保险产品定价

伯克希尔哈撒韦在1972年收购了喜诗糖果（See’s Candy），1977年收购了《布法罗报》（Buffalo News），但巴菲特在股东大会现场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两者的产品定价，因为都放手让最熟悉公司业务的管理层自己去决定。

但巴菲特愿意参与到保险业产品的定价中。伯克希尔主管保险业务的董事兼副总裁、被认为是接班巴菲特最有利竞争人选之一的贾恩（Ajit Jain），据称经常给巴菲特打电话讨论这一问题。巴菲特称，并不是因为贾恩需要别人指导，只是因为有些风险定价无法照本宣科。巴菲特自己也愿意思考一个定价，然后跟贾恩讨论。

巴菲特还打趣称，如果觉得喜诗糖果定价有问题，不要找他，而是去找喜欢吃糖的芒格。

23点35分 继承人对垂死挣扎公司的投资

在被问到巴菲特继承人是否能像他那样，给一些垂死挣扎的公司“生命线”，以此换取很好的回报时，巴菲特表示，不认为交易对手方会在意是他还是公司其他人来参与，目前也有一些投资由投资经理Weschler和Combs来操作。伯克希尔会继续保持自己的投资准则，两个投资经理的投资就像巴菲特本人一样好。巴菲特曾在金融危机期间用投资的方式为高盛、通用电气、美国银行等老牌企业“输过血”，而且也都是巴菲特首肯的交易。

00点 未来几个月能选出合作医保公司的CEO

今年初，伯克希尔、亚马逊和摩根大通等三大巨头宣布，将合作成立一家医保公司，为数万名美国员工降低医保费用，但此后没有最新进展的消息爆出。

巴菲特在股东大会预计，未来几个月应该能选出医保公司的CEO，重要领导岗位确认后将令项目尽快启动。医保一直是巴菲特关心并喜欢的领域，他今日再次称，医疗保健成本在美国GDP计算中占比越来越大，但当前的费用架构非常没有竞争力，医保开支正成为“寄生虫”（tapeworm）。

00点05分 可能永远不会公布两大投资经理的业绩表现

投资者非常关注巴菲特未来卸任伯克希尔CEO职务后的公司走势。当被问到两大投资经理Ted Weschler和Todd Combs的选股能力如何，以及投资回报业绩是否跑赢了标普500大盘时，巴菲特表示，可能永远都不会公布两个人的个人投资表现，两人的投资记录从入职以来基本与标普大盘相当（identical），有时候能跑赢大盘赢得绩效奖。

巴菲特也补充称，反正两员投资大将的业绩都跑赢了巴菲特本人。

00点12分 关税的影响是什么？

这个复杂的问题来自一个小朋友听众。巴菲特重申他之前对中美贸易摩擦的表态：不认为任何国家会卷入贸易战这种局面。芒格则表示，钢铁领域的贸易环境确实需要改变了，连“特朗普在这个问题上都有对的地方”。

00点20分 伯克希尔“非常不可能”发放特别股息

据巴菲特本人在周五透露，伯克希尔一季度持有现金“小幅降至”接近1000亿美元，有股东询问，数额如此庞大的储备是否会被用来发放一次性的特别股息？

巴菲特回答得也很干脆：基本不可能发放特别股息，只有公司决定现有资本不能被更有效利用时，才会寻求最佳的途径来回馈股东。他相信伯克希尔股东的自我选择能力，有相当大部分股东还是相信公司领导层会为股东谋福利。

00点25分 伯克希尔2068年会是什么样子？

巴菲特表示，除了可以确认公司仍会以股东为导向，他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芒格对年轻的投资者们说，你们中的一些人在我们去世之后会卖掉股票、转投其他。但我认为可能并不会比我们做的更好，所以，保持你们的信仰吧。

00点30分 伯克希尔最大的问题是规模太大

有股东提问称，如果只有10亿美元应如何投资，以及伯克希尔是否会投资新兴市场？巴菲特表示，应该不会投资新兴市场，自己最爱的还是美国市场。管理资金规模更小一些的投资组合，有机会做到伯克希尔不能做的事情。巴菲特第一倾向永远是投资布局在美国的公司，伯克希尔面临的问题不是投资标的的地理位置，而是自身规模太大。

00点35分 巴菲特为什么不喜欢投资债券？

有投资者问巴菲特对未来利率的预测，他表示不知道未来走向，不过长期债券是个很糟糕的投资。美联储试图将通胀提升到2%水平，长期利率不会比2%多太多，那么通胀调整后的收益是很微小的。在金融危机期间，美联储会降息到近0水平，以提振经济，这对依靠债券利息的投资者不公平，但会利好股市。

00点45分3G Capital的运营策略不会在伯克希尔奏效

CNBC财经记者Becky Quick提到了在卡夫亨氏并购等案例中与伯克希尔合作的巴西私募3G资本，该机构素以零基预算法和成本削减而著称，有投资者质疑，这一原则是否应用到伯克希尔？

巴菲特表示，伯克希尔的运营已经很精简了（lean），所以不需要引入激进的成本削减方法。伯克希尔一直强调，寻求收购的对象都是不需要额外改善经营的公司，而3G资本喜欢买入需要通过转型来获利的公司。例如伯克希尔旗下的车险公司Geico有近3.9万名员工，用3G的方式就太残酷了，也不会奏上效，总不能让这些员工全部打包回家。

00点50分 巴菲特为护城河概念正名

巴菲特对投资“护城河”的观念很出名。不过这个星期，钢铁侠马斯克称，如果你唯一的优势是护城河，那么你迟早被淘汰掉，真正重要的是在不断创新。芒格承认创新的速度在变快，让企业更容易在竞争中受伤。显然，要不断改善自己的护城河，时刻进行防御，马斯克可以颠覆一些领域，不过不认为他会颠覆我们所在的一些领域。

01点05分 房地产与华尔街不兼容

有人提问称，如果巴菲特认为职业投资经理人收取的费用太高，令客户的投资收益受损，那该如何解释HomeServices向用户收取的中介费？

巴菲特表示，旗下房地产中介拥有近5万名房地产中介，每个人确实收入条件不错，但比基金经理挣得少多了，而且基金经理对客户福利的贡献更小。他预计HomeServices业务将保持增长。

02:20分 苹果YES，微软NO

为什么伯克希尔拥有那么多苹果，却从未持有微软？

巴菲特说：“早些年，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愚蠢。”

但他表示，自从比尔盖茨成为私人朋友后，现在持有微软股票将是一个错误。背后的想法是，如果微软在一周后发生什么，比如收购了某家公司，那巴菲特担忧他和比尔盖茨将被指控泄露信息。

02：46分 苹果回购计划的超级粉丝

巴菲特对苹果上个月宣布的价值1000亿美元的股票回购计划表示赞同。巴菲特说，股票回购会导致股票流出市场，伯克希尔公司在苹果的股份将自行增长。但巴菲特与芒格表达了对苹果能够找到能用现金收买强大收购目标的怀疑。芒格不赞成所有的回购策略。

02：50巴菲特：应该买更多的万事达和维萨

有分析师问，为什么伯克希尔拥有大量美国运通股票，而在万事达和维萨公司这几年表现好于美国运通的情况下，拥有前两者的股票较少。

巴菲特说，这两支股由Combs和Ted Weschler两位投资经理购买，而买入美国运通股份的是巴菲特本人。巴菲特表示，往回看，他应该买点万事达和维萨。

巴菲特赞扬美国运通在信用卡这个竞争激烈的领域作出了出色的成绩。

03：03巴菲特和八岁小孩谁更聪明？

一名来自纽约的八岁女孩Daphne提问称，从历史上看，伯克希尔最好的投资是在资本非常高效的业务中，比如可口可乐、See's Candies和Geico。但近期，伯克希尔开始投资需要大量资本和低回报的公司，比如Burlington Northern。

她提问称，你能解释伯克希尔近期的大投资为何背离了原先资本效率的哲学？

巴菲特说:“你快让我笑死了，Daphne。我很高兴她还没到9岁。"现场观众大笑。

巴菲特指出，伯克希尔一直青睐能带来亮眼资本回报的公司，比如See's。但买入Burlington意味着伯克希尔目前不能以合理的价格向轻资本的公司进行投资。

03：13报业的坏消息

巴菲特和芒格谈到伯克希尔旗下拥有的多家当地报纸的流通量都出现大幅下降。芒格说，“下降的速度超出我们的想象，这对美国社会不利。”

巴菲特说，他预计所有报纸的流通量都会下降，只有《华尔街日报》、《纽约时报》和《华盛顿邮报》能够吸引足够多的网络订阅人数，可以不需要印刷品也能生存。

巴菲特说，伯克希尔买下那些报业时的出价都很合理，所以对伯克希尔没有太大的经济影响。但是他希望能看到报业经济上的成功，因为这对美国社会至关重要。

03：16 巴菲特：税改是好事

巴菲特说，美国公司税制的修改对全美的股东都是好事，对伯克希尔股东也非常好。

他说，如果你减税，那股东将获得很大一部分好处。他说：“在政治上你可以同意或者反对，但是你不管如何都获得了好处。”

03：25 虚拟货币将死得很难看

记者询问巴菲特更多关于虚拟货币的看法。巴菲特说，“虚拟货币的结局将非常惨。” 巴菲特认为，虚拟货币不是一个像土地或者公司这样，产生价值的资产，即一个持有者可以以比他们买入时更高的价格卖给下一个人。这和集邮与收藏黄金是一样的道理。

巴菲特说，“如果你在基督时代买过黄金，并且使用复合利率计算，也只有百分之零点几。”

巴菲特说，虽然人们可能会像去年那样对虚拟货币市场趋之若鹜，但这种热潮过后，糟糕的结局就要出现。这样的交易也往往吸引骗子。

03：39 伯克希尔每周赚进4亿美元

巴菲特指出，这是很多需要花掉的钱，而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伯克希尔的现金持仓在一季度环比下跌，但依然高于1000亿美元。

04：30 错过亚马逊 因为它接近奇迹

对于错过了投资亚马逊和Alphabet，巴菲特和芒格进行了反思。

巴菲特说：“事实上，我从一开始就关注了亚马逊。我认为Jeff Bezos做到了一件接近奇迹的事情，而问题是，如果我认为一件事是奇迹，我往往不会下注。”

对于Alphabet，巴菲特表示他一开始就看关注了股票，但不能确定在其目前价格的基础上，前景能好很多。

编辑：陈洁